“那么……先去我家,好么?”
“去你家啊……”陈守护看着我,现在当下没有可以去的地方了,我也就点了点头。反正徐奈儿的家里学校挺近的。
“好吧,但是,你要做好一些心理准备。”我这样说着,因为外面的世界已经不是我们从前那平静而又闲适的世界了,而是那充满了丧尸的“地狱”,而我不知道她的父母会不会......
“我知道,我已经做好了准备了……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徐奈儿口中喃喃着,那充满了期盼的眼神令我没办法不同意她。
“好吧,那个……谭逍遥,对吗?你现在是跟着我们走,还是我们在此别过?若你跟着我们走,相信我们的话,我们会尽可能地保护你,但是,若你选择自己一个人走的话,我也不会拦你。”我看着正在和可乐的谭逍遥,问了他几个很切实的问题,若跟着我们走,势必会有着一点危险,而现在学校也出了,所以,其实他大可以不必跟着我们,他可以自己一个人藏匿起来,寻求着政府的帮助。
可是。
“跟着你们去吧,反正我现在也不知道去哪里了。”谭逍遥这么说着,一脸的哂笑。
“好的,那么,我们会尽可能地保护好你的安全的。”我这么说着。我站了起来,看着我上身的**,我还是先解决一下这个问题好了。
“首先,我还要做一件事情。
天虹百货商场服装店。(在肯德基旁边)
果然是一个人都没有,但是也很整洁,没有那地面上一地的恶心的尸体,或者那充斥着腐臭的血液。
我挑了几件衣服,在身上试穿了一下,但是我不喜欢这样的衣服。
我这样一件又一件地换着,终于,我看见镜子里那穿着黑色短袖的我,满意地笑了。
很好,我很喜欢。
然后,我更换了裤子,那夏季的蓬松长裤被我换成了一件黑色的牛仔裤。
接下来是鞋子,然后是袜子,最后那便是一顶帽子,一顶黑色沿边的偏向西部牛仔帽。
走出来后,众人不禁哗然,看着我“抢劫”了一番商场,于是那占便宜的欲望便在所有人的眼神中迸发。
接下来,众人都冲进了服装店里“抢购”。
出来后,我们都是“焕然一新”,从头到脚的名牌,而且还不需要付钱。
难道,这就是“世界末日”吗?
可是,与其这样,我倒想我们出来的时候,会有人说道:“把东西放下,你们还没付钱呢!”
我暗笑一声,然后开始了我们的旅程。
这个街道中,到处的尸体和血液在地面上充斥着,像是一堆乱扔的垃圾。
我幸好拿了个太阳镜以至于我不会看见那么的真实的景象,否则我刚刚吃的东西又要食不果腹了。
幸好,所有人都拿了太阳镜,其实这就是学我的。
“幸好带了太阳镜出来啊,不然又要吐了!靠!”陈守护把太阳镜向上托了托,那闪着夏日光辉的太阳镜上,反射着地面上那萧条的景象,原本用来遮光的太阳镜现在却被我们用来做另一件事情——这已经是最悲哀的事情了,这是太阳镜的悲哀,也是我们的悲哀。
我们尽量走着小巷,因为按理论上来说,小巷中人烟稀少,所以丧尸也会很少,同时,这也是为了更快速地到达目的地做出的一项很合理的举动。
突然出现的一声悲鸣,出现在了我们的左侧,我们左侧是一栋单元房。声音是从二楼出现的。那是妇女的声音,像是在求救的声音。
“有生还者!”陈守护这样说着,便冲向了我们左侧的一栋单元楼里,向二楼爬着,我无奈,只好跟着上去了,可是,眼前的景象我却惊呆了。
打开门,一只中年男子变成的丧尸正在啃着一位少妇的右肩,鲜血模糊的右肩上的伤口深可见骨,丧尸头向后一拉,那少妇原本便深可见骨的右肩再一次被扩大了伤口。
“住嘴!!”陈守护一马当先冲了出去,两只手狠命地抓着那正在“享受”着美味的丧尸,然后向着茶几上一甩,那搞不清楚情况的丧尸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敲击到茶几坚硬的桌角,永远地失去了这口美食。
“你没事吧!”徐奈儿小跑过去扶起了少妇的身体,她现在因为受伤冷汗密集,一脸拧在一起的面部肌肉,使我们明白现在的她有多么痛苦。
“需要处理一下。”徐奈儿说着,拿出了一包纱布,可能是在哪里顺手拿走的吧。她把纱布一圈一圈地缠绕在了少妇的肩膀上,那红色的血液还是把那阻挡他脱离这个身体的一层白色的阻碍染红。“不会失血过多吧...”谭逍遥看着这么大的伤口,不禁咋舌。
“能起来吗?”陈守护问道,并且一把手搭了上去。
少妇点了点头,额头上密布的汗珠告诉我们她此刻并不好受,用断断续续的语句说道:“你们……是来……来救我……的…………吗?”
她的眼中有着期盼的目光,我们在她眼中或许已经不是未成年的孩子了,而是一群大人,可以将她拯救的大人。或者说,就算我们是小孩,她也相信我们能够救她。
我蹲了下来,给了她一个安慰的微笑:“是的,我们是来救你的。”说完,我环顾了一下四周,看看有什么能够作为武器使用的东西,然后,我走进了厨房。
“把她扶起来,然后坐到沙发上休息下,这样比较可以缓解一下伤痛。”我指了指在客厅上十分干净的沙发,这是我走进厨房之前说的话。
我就知道厨房里肯定会有武器——刀,那排列整齐的刀具,大、中、小的菜刀在墙壁上的刀具架上躺着,像是在等待着,有人把它从这里**。
毫无疑问,我就是那个人,但是我并没有**,而是将整个挂在墙上的刀具架拿走。我出现在客厅的时候,他们正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那名少妇看见我手上的刀具,她问我:“你要干什么?”
我对着她微微一笑,这是最基本的礼貌:“当然是自保了,我想你不会介意我们拿走你的刀具吧。”我提着那根小绳子,这根绳子才是能将这幅刀具挂在墙上的真相。
“当……然……不行!你……你还小,不能……玩、玩刀……”她又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话。像是我妈妈一样担心着我,难道怕我会割伤我自己的手吗?看来她还是认为我们是小孩子而已。但是,随着这些可怖的活死人的血的冲刷,我们,还能拥有……从前那小孩子般的心灵吗?
答案是否定的,结局也是否定的。
“看见了那只丧尸了吗?”我这么说着,伸手指向了那位倒在地上长大着那令人恐惧的血盆大口身体发出腐烂气味的尸体,我看着那位妇女。
“他……是我的……丈夫。”
“现在这个世界,都是像你丈夫一样的‘人’”我看着她,我并没有笑。
“怎……怎么会?”少妇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突然间昏迷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我知道这肯定是因为失血过多。
徐奈儿依然在做紧急的处理,而我,无聊地打开了电视,看着一些新闻联播之类,好让我知道下,这个世界,究竟怎么了。
“CCTV-中央”的频道上,接着弹出了许多的消息,可是,却没有属于这次灾难的消息。
难道,现在并没有扩散到那种地步吗。我暗自庆幸,但是,突然间,电视像是受到了磁场干扰一样,雪花般的屏幕上,若影若现的记者在说着什么,然后,电视里的一切,只有雪花了。
这是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情了?
“好了我们快走!”我大声叫着,连我都感觉到了我的声音有点颤抖,这是紧张的象征,我有一种预感,极其不妙的事情,渐渐地、悄悄地、上演着。
“那,这位阿姨。”
“暂时不用管!”说着,我把口袋里的止痛片放在了桌子上,原本我是在校医室拿的(好吧我承认是偷的),打算自己用的。
“怎么这样!”徐奈儿和谭逍遥大声说。
“你们两个听着,现在这位阿姨,只是失血有点过多而暂时晕眩而已,马上便会醒来的,然后她会看见我留在桌子上的止痛片,吃了它就会减缓疼痛,而,我们现在,必须快走了!我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有一个非常不妙的事情,正在悄悄地诞生了。”反正这个人,也会变成“它们”中的一员。
听了我的话,所有人都楞了一下,然后看了看在沙发上靠着昏迷的妇女后,又看了看桌子上的“安必达止痛片”后,点了点头。
“快走,希望能赶在日落之前到徐奈儿的家里去。”我喊道,打开了门后,那丧尸的嘶鸣声在楼下发出,在空旷的楼梯上回音不断。而且,听起来不止一个。
“可恶,真是的!”我拿出了一把较长的西瓜刀拿给了陈守护,我问他:“你有没有这个勇气?”他看了我一眼,然后思索了一会,点了点头。这次点头,是用生命去肯定的,若手中拿着武器,而没有勇气攻击,那么,生命在这一刻就被你所抛弃了。无谓的逞强,只会反映一个人的愚蠢。“你真的能吗……”
“烦不烦啊,我能!”陈守护不耐烦地接过了那把长刃的刀,然后,他手中的棒球棍给了我。
我把剩下的刀具都给了谭逍遥:“保护好自己。”我这样说着,示意叫徐奈儿和谭逍遥跟紧我。
我冲了下去,那对于地面的引力给我下楼的速度,眼看我的面前就是一只在寻觅着“猎物”的丧尸,那肚子剖开,里面什么都没有的身体,即使隔着太阳镜我也看得清清楚楚,令我不适的感觉再一次袭来。
我猛地飞起来踢了一脚,我只感觉我好像踢到了一块泡沫块上,很脆,很软。我很难想象那是人类的身体……不,也应该不是“人类”的身体了吧。
“碰!”我成功地将它击倒,对地面的冲力和引力加上摩擦力会把它的头颅像椰果一样打爆,我一直坚信这一点,或者说,是我一直都被灌输了这种“思想”
“它们没有保护的意识,它们不会下意识保护头部,所以惯性会伤及其头部。”
这就是我的“坚信的条件”。
还有三只。我看着它们,陈守护领着徐奈儿下来。谭逍遥握着刀具架,胃里翻腾的感觉出现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冲过去对着头就是一敲,一声什么东西爆开的声音出现了,而原本就很脏的木头球棍上面沾着很多“人”的血液。
第二个!
我反手一挥,那破开了空气的一劈像是重锤一样打向了我身后的一个丧尸,我没有回头,因为我看都不用看我就知道它会死在我的棍子下。
第三个!
我一闪身,那原本打算扑向我的丧尸落了个空,生气地大叫了一声,然后继续向着我走来。
他抓住了我,那力量很大,在我的双手上留下了个红印。
然后,那代表死亡的血口像我冲来,我知道,下一秒我的身体上,会出现一条被它的那张嗜血的大口撕扯出一条很深的口子。
我能动的只有手腕,但是,这样就足够了。
我把球棍在手中一甩,球棍上端朝着上,然后就这么一顶。
然后,那代表着死亡的一排血红的牙齿在离我还有10厘米的距离停住,就这样被我停住了。
然后,我再用力一捅,那下颚骨像是泡沫一样被我一捅就破,直接就这么穿插到了大脑上。它身体抖动了几下,然后在我的面前停止了动作。
它的骨头,就这么变得脆弱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也正因为如此,我明白了为什么我可以不费多大力气就爆了他们的头。
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再次爬上了我的嘴角。
骨骼钙化...这点值得利用。
我的行动,一切都被谭逍遥看在眼里,我看着他一脸的震惊后,我问道:“怎么了么?”
谭逍遥看见我在问他,震惊过后,他看着我:“你也太冷静了吧!你...你怎么做到的?”谭逍遥看着我就像是看着怪物一样,但是,并不是看待这那种真正的怪物“丧尸”,而是那种“很不得了,所以就叫你怪物了”的那种感觉。
我无奈地微笑了一下。
“好了,我们走吧。”
我这么说着,心里也放松了。可是
突然间,我感觉我的右脚被东西夹住的感觉,很用力地夹着。
我看向了我的右脚边,那只被我踢飞的丧尸,居然没有被“惯性”伤到头部!怎么可能?
只看见了丧尸的右手抓着我的右脚,而左手却像是折断了似得动不了了。难道,它有意识地“保护”了自己?这使我怎么也不相信!
看着它那呆滞的眼神和沾着血的脸。它的牙齿,也向我靠拢着。
(可恶,大意了!!)
我想把这抓着我的手弄开,可是它的力量很大,而且这时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弄得有点判断失误。
现在,它的那张饥渴的口,向着我这个“美味”开始享用了。那两排血红色牙齿已经深深嵌进去了我的小腿处,猛地撕下了一块肉,在嘴里咀嚼着。
(可恶!)
被咬到了,那么我也就会,变成“它们”了吗?
突然间,一把明晃晃的长刀一刀砍下,在我的腿与它的头的中间——握紧着我的手砍去。
我的右腿恢复了行动能力,而陈守护一脸怒气地接着一刀,直接砍在了它的头上,那脆弱的头部怎么能承受着刀的力量呢?它的身体停止了行动,永远地躺在这里。
我右腿上牛仔裤腿留下了一道空洞。而空洞下,深可见骨的伤口,痛的我不禁差点昏了过去。
“走,快点!”我大声地说。
而在单元楼的楼顶,一位在大热天身穿着风衣的人,一头的黑发,黑色的长裤,而腰上那一排的6MM-13MM子弹,和那森然的黑色瞳孔。那冷酷的杀意中。有着无尽的寒意。
无聊,这是他眼中惟一一的东西。
“真是无聊的世界。”他看想了下方的我们,凌然的冷笑发出了“桀桀”的小声。身后一堆的尸体,而这些尸体,并不是人类的,而全部都是丧尸的!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心,尸体在身后堆成了一个字——杀。而他的身边,却看不见一把武器,甚至连当作武器的东西都没有。
“无聊到,快吐了。”他这样说着,看着我们在下面移动着,那冷然的微笑,仿佛像是地狱中的死神,降临于世,讨伐着,这些“已经死了,可是却没死”的像是在藐视着死神的BUG。
“该死,你们,也让我有趣一点好了!”他这么说着,“死神”的黑色瞳孔中,散发着无限的冷意。像是对世界的嘲笑,亦或者是那黑色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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